徐鳳年在收刀后又握住飛回手中的刀鞘將那柄涼刀放入刀鞘然後系掛在自己腰間不理睬巷中還有屋頂劉府在內那幾撥都快嚇尿了的夜行人對少年少女做了個鬼臉笑眯眯道「怎麼樣這下總該信了吧像我這種真正的高手不用站著蹲著就很瀟洒了之後徐鳳年吃著下了蒙汗藥的菜肴來端回食盒碗筷的酒樓夥計磨蹭了半天也沒等到徐鳳年一頭撞在桌子上就知道遇上了扎手的點子這在他們這類開了很多年頭的黑店也不算多稀罕的事兒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酒樓自有一兩位雙手染血的鎮店之寶如果真遇上了軟硬不吃的能人那就認栽能夠紮根西域的漢子在這種事情上格外豪爽拉得下臉假使萬一給人踩在了地上自己同樣也撿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