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忆起在柳州客栈许大夫颇为惋惜的那句看来是不用再施针了严恪忍不住弯唇笑道许伯伯确实一如既往地偏爱扎针严大哥九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病好后之前的事情便都不记得了闻灼定定地看着他叹了口气苦恼地道你在我身边的那些时候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槍頭不時還竄出幾道火焰出其不意許春娘收槍朝著甘師姐道謝「謝什麼我不過是收錢辦事罷了至少不能將自己的招牌砸了否則以後在器峰就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