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驍一隻手掌按在地圖上說了一句話「我兒子在那裡這個理由夠不夠」第一百一十七章九問京城越來越居不易了不光是外地生意人如此感慨就是那些京官都要愁得揪斷幾根鬍子本朝太安城前二十年每畝地皮不過六百兩紋銀如今仍是貴銀賤銅已經上漲到瞠目結舌的每畝兩千五百兩難怪門下省左僕射孫希濟有尺地寸土與金同價的說法興許是這個家的子孫福運都用光在了前邊三個孩子身上到了土生土長在北涼的四子這裡就有些可憐就跟家鄉的土地一樣他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沒哭過一聲會走路以後也憨憨傻傻枯黃乾瘦鼻子上時常掛著兩條鼻涕跟口水混淆在一起府上下人也都覺著女主子是因為生他才死的私下對前邊三位小主人都打心眼喜愛唯獨對力氣奇大的老四惡感膽子大一些的年輕僕役四下無人時就會狠狠欺負幾下反正小傢伙銅筋鐵骨似的不怕被掐就是扇上幾耳光只要不給管事門房們撞見就都不打緊